因为接了一个打错的电话,我的整个人生轨迹都被改变了
导读:本文全部是我的亲身经历,主要讲述我的人生轨迹如何被一个打错的电话而改变。文章比较长,需要你有耐心。愿上帝祝福你!
传统的家庭信仰
我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,家有四口,爸、妈、哥和我。爸妈都是本分的农民,生活半径基本上不超出50公里。跟周围的人一样,他们都有共同的从祖辈那里传承下来的信仰:
平日里,基本上感觉不到到他们的信仰,但一到节日的时候,他们的信仰就会显露出来,特别是过年。每逢过年,在年饭开始前,他们俩都要先忙活祭祀:一个晾干的完整的猪头,煮熟,用一个大瓦盆盛装,插上筷子,端放在供桌的正中间;前面摆上三碗白米饭,三杯白酒;再前面是一个方形的小升斗,里面盛满稻谷,正中间插上一整板燃着的香。之后,在供桌前的地上烧纸,分成三小堆,爸会依次在每一堆纸前面作揖、磕头,嘴里还会念道一些祈求祝福的话语,诸如“保佑大人、小孩一年到头都平安”,然后让哥和我照着做。这一切都做完了才能吃年饭。很小的时候,我跟哥也不太懂,只是觉得好玩,就跟着做了。
这差不多就是我的原生家庭的信仰,看起来很虔诚,却又不能准确地定义它到底是什么:不是佛教,却会拜佛;不是道教,却也信太上老君;甚至灶神、土地爷、关公也都会拜;它更像是混合了佛、道信仰,又掺杂了很多的迷信成分而形成的一种民间传统信仰。虽然不能准确定义,却在中国普遍存在。有些时候,它们被称为“封建迷信”,被鞭挞讨伐;有些时候,它们又被冠之“传统文化”,不乏传扬。
坚定的无神论者
上高中以后,我全盘接受了教科书里的价值观念,认为这个世界是唯物的,并没有神与鬼,那些所谓的信仰或宗教不过是封建迷信,是愚昧落后的,是统治阶级为了加强其政权的精神鸦片。就这样,我成了坚定的无神论者。而这很快就影响到了我在家里的信仰表现。
但凡有机会,我就会跟爸妈交流,告诉他们不要再搞那些封建迷信了,要相信科学。然而他们并不理会,依旧按着惯常准备各种节日的祭祀。刚开始,我只是嘴上反对,行为上还是配合,只不过多了很多敷衍。渐渐地,我的不满情绪增加,不愿再配合他们,爸只能对我生拉硬拽,强按着磕头,完成他的祭祀。上大学之后,我的反抗意识更强烈了:我完全无法接受自己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却还在家里搞封建迷信!我明确跟爸妈表示,再也不会参加他们的祭祀活动,如果他们再强迫我,我就会反击,咒骂他们的神祇。爸妈看着我已经长大了,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生拉硬拽,也不希望每年过年都把关系搞僵,终于放弃了我。从那以后,再过年的时候就只有爸和哥两人会作揖、磕头,而我被特别豁免了。
看不懂的VCD光盘
很小的时候,听我妈说,二姨家是信主的,但具体什么是“信主”,我妈其实也不清楚。
据儿时的我的观察,我发现二姨家的对联跟我家的不一样,常常不是印刷的,而是手写的,里面有很多类似“主”、“神”之类的字,也不贴门神。在二姨家的堂屋正对门的位置,挂着一幅题字画,画的内容是一个长头发外国男人,怀里抱着一只羊。画的下面写着很多字,竖排的,都是以“不能”做什么开头。这些差别让我知道二姨家所信的跟我家所信的是不同的。
有一回,我们一家去二姨家走亲戚,当大人们聊天的时候,我从二姨家的抽屉里翻出一盒VCD光盘,看封面是一部电影,于是就用电视打开播放。在电影匮乏的年代,能找到一张VCD光盘,还是很让人兴奋的。可是,尽管我抱着极大的热心和兴趣,却发现很难明白电影的内容。在我的印象中,影片的男主角穿着一身有些皱巴的袍子,披散着有些卷曲的头发,行走在荒野或街市之间。常常会有一些患病的人俯伏在他面前,向他哀求,而他则会向那些人传讲一些我完全听不明白的话。我并没有看完这部电影,一方面是因为这盘VCD有些区域被污染了,播放出来的画面是马赛克,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实在让我难以理解,燃不起兴趣,不明白它到底想要表达什么。按我当时的理解,一部电影总应该有些武打或爱情的环节,而这个电影却都没有。现在我猜测,这部电影应该就是《耶稣传》。
这些就是我与基督信仰最初的相遇,发生在上高中之前。
读不懂的圣经
大学期间,我应该可以算是一个学霸,不上课的时候就会去图书馆阅览室看书。我一般会看专业相关的书,但偶尔为了调节精神,也会翻翻文学类的书。有一次,我突发奇想,想要看看《圣经》。那时的我知道《圣经》是西方国家很经典的一本书,但具体它是怎样的一本书,我却并不了解,甚至不知道它是跟信仰相关的书,我大致把它当作《伊索寓言》类的哲理书。可是,我找遍了所有的书架,却没有找到一本完整的《圣经》,最后只找到了一本中英文对照的新约圣经。于是,带着极大的兴致看了起来。然而,这股兴致很快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,因为实在看不懂。在我的印象中,里面有很多外国人的名字,似乎不是在讲故事,也不是在讲道理。最后,我放弃了。我当时非常困惑:“为啥西方国家会如此看重这么一本奇怪的书?”
耶稣与老子的对决
大二的一天早晨,我独自去学校食堂吃饭。刚打完饭坐下,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生突然冲我开口说话:“你认识耶稣吗?”她说话的时候,满脸堆着笑,似乎整个脸都装不下、几乎要溢出来的那种笑容。我非常震惊,因为除了问路的人,几乎没有遇到陌生人会突然跟我说话,还是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。我看看周围,确认她是在跟我说话。我当时对耶稣的全部了解大概都是来自教科书,知道他是跟基督教有关系的人物,而基督教则是西方的宗教,在中国近代史中还充当了侵略中国的工具。对她这种崇洋媚外的行为,我是看不起的,就回怼她:“你认识老子吗?”她并没有放弃,仍然是满脸堆着笑地回答我:“我知道老子,但老子跟耶稣不一样。耶稣对人有大爱。”她又说了很多,但大多记不得了。我边吃边听她说,心里暗想:“这女生怕是疯了吧!一定是被宗教洗脑了!”我很快吃完了,跟她礼貌性地拜拜,然后就上课去了。
陌生的电话
大三的暑假,因为要准备保研清华,所以我选择留在学校。一天晚上(2009年8月19日),我正在上网,宿舍的公用电话响了,来电显示的号码很奇怪,前面有加号。我接听,想问问是找谁,而电话那边却说起了很流利的英语。我意识到电话那边可能是个外国人,而且应该是打错了电话,因为我们宿舍并没有谁认识外国人。出于礼貌,我没有直接挂掉电话,而是用我不太标准的英语去跟他交流,想帮助他。他也表现的极有耐心,甚至会逐个字母拼出我听不懂的单词。所以尽管很困难,我们还是能够沟通。我了解到他是要找我们学校另外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人,但却打错了电话。按正常情况,我应该告诉他打错了,然后挂掉电话。但我们俩却都有意愿能够继续交流下去。我的动机并不单纯,因为我的保研面试有英语口语环节,能够和外国人直接交流来提高英语是多么难得的机会!而且能够有一个外国的朋友,说出去也是很值得夸耀的事儿。在之后的交流中,我了解到,他叫韦伯(Wybe),出生在荷兰,住在加拿大,已经有70多岁了,还有一些其他的信息。最后我们还互相留了邮箱,并表示要常联系。
素未蒙面的笔友
从那之后,我和韦伯就经常通过邮件或电话往来。我当时时间很宽裕,他也有西方人的幽默,所以我很乐意跟他交流。那段时间,我常常是一边打电话,一边开着电脑查单词,每次都会聊个把小时。我们年龄虽然相差很大,但并没有影响我们的交流。我们谈论的话题也很广泛,从如何追女孩子,到如何处理与父母之间的关系等等。我也会跟他介绍一些我的情况,然后咨询他的建议。后来因为一些话题聊到信仰,我才知道他是基督徒。刚开始有些意外,不过想想也接受了:你有你的信仰,我有我的不信,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做朋友、聊天交流。他有尝试跟我介绍上帝,但我却听不懂,也完全不相信。我也向他表达了我对信仰的看法:“有一个信仰很好,能够让人在遇到困难或挫折的时候,有一个精神支撑走下去。但我并不需要,因为我的生活很充实,也很幸福。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,把握自己的命运。”除了电话,我们还写了很多的邮件,这些邮件至今还在我的邮箱中保存着。就这样,他成了我素未蒙面的笔友。
一个打赌
在一次交谈中,韦伯和我打了一个赌:看谁先在武汉找到一个基督徒。我当时很有信心,因为他在加拿大,不会中文,而我就在武汉,网络又很发达,找一个基督徒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儿。但实际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。我当晚就在学校的论坛上发了一个贴子,标题是“寻找虔诚的基督徒”,但很快帖子就被删除了。我很不服气,找到论坛管理员申诉,却被告知不能发表与宗教有关的帖子。我很气愤,但也没辙,就放弃了。而韦伯却没有放弃,几天后他打电话给我,说找到了几个在武汉的基督徒。我当时很惊讶,觉得他太厉害了!然后他把这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,让我与他们联系。我虽然口里答应,但实际上却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联系,因为觉得不好意思跟陌生人联系。然而,这些人却都先后和我联系了。
五个基督徒
第一个联系我的是李勇弟兄,他是武汉大学口腔医学院的技师。刚开始,我还是觉得蛮尴尬的,毕竟跟他之前不认识,而且他已经工作了,而我还是学生,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话题,所以就只是相互介绍下,然后聊聊我在学校的状态,并没有聊信仰。后来,他还与我联系了几次,甚至开车来学校请我吃饭。
第二个联系我的是一个在武汉工作的韩国人,名字叫Peter。他打电话给我,在简单地介绍之后,就邀请我去他家里做客。我当时既有些好奇,又有些害怕:想认识这位韩国人,又因为对他不了解而担心。不过鉴于他是韦伯介绍给我认识的,所以也就答应了。但我的防备之心还是有的,所以在去之前,我跟我宿舍的同学说:如果在十二点之前,我没有给你打电话,那我就出意外了,你赶紧报警。就这样,我应邀去了Peter家,时间刚好是十月一日国庆节。事实证明,我确实是多想了。他人很和善,对我也很热情,还留我跟他一起吃中饭。在他家里,我们一边看国庆阅兵的电视直播,他一边给我讲耶稣。但对我来说,阅兵显然要比他讲的耶稣有趣多了。不过出于礼貌,我还是硬着头皮听他讲。后来,因为忘了时间,晚了一会儿才给我同学打电话,他差点就打电话报警了。离开他家之前,他送了我三本书:《圣经》、《游子吟》和《认识真理》。
之后还有第三个、第四个、第五个,都分别与我联系。他们彼此并不认识,有的已经工作了,有的还是学生,但都很热情、友善,有的会邀请我去他的家,有的会大老远来到我的学校。他们都会努力地向我介绍基督教信仰,然而我并不感兴趣,也确实听不懂。
思想的松动
那段时间,除了与他们面对面地交流,我在闲暇时也会翻看韩国人Peter送我的书。很快就对《圣经》失去了兴趣,因为实在看不懂,让我产生兴趣的是《游子吟》。这本书的作者是北大毕业的,原本从事科学研究,奉行的信念也与我差不多,但后来归信了基督教。所以,他就写了这本书,列举大量的科学证据来讨论基督教信仰的可信性,说明它跟科学并不真的冲突。认真看了几章后,虽然依然很难相信上帝真的存在,但却发现自己之前看待宗教信仰的观点是多么的浅陋,其中存在太多的偏见。
就比如说有神还是无神,其实并没有哪个人能够确凿地证明,如果真的证明了,那也就不会有宗教信仰了。就像数学,已经证明了“三角形内角和等于180度”,那么就不会再有人相信其他的了。但实际上,并没有人能够严格地证明神不存在。受过教育的中国人之所以会认为神不存在,完全是意识形态教育的结果,实际上很多中国人并没有严肃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。如果深入交流,会发现他们能够给出最多的答案就是:因为神是看不见、摸不到的,所以就不存在。这个答案实在是太糟糕了,因为看不见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对象实在太多了,比如电磁波。还有一个很常见的问题是:“如果你能让神显现在我们面前,我就相信。”这种思维模式完全是受到中国神话剧的影响才有的。如果神真的是造物主,祂怎么可能会听受造的人的指挥和摆布呢?
这里只是列举了两个例子,说明我在看了《游子吟》后,思想有了些许松动:原本觉得不屑一顾、愚昧落后的宗教信仰其实也还是有可以探讨的余地,那些信奉的人也并非都是白痴傻瓜。
然而,只是松动,并没有真的相信。
生命的低谷
紧接着那段时间,我经历了一个十分沉重的打击,在当时来看,它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了。
我大学期间学习成绩很好,在整个专业三百多人中排名第二,所以就获得了保送清华大学研究生的资格。那年“十一”结束后,我跟同院另外六个同学一同去清华大学参加复试。我当时是自信满满的,因为根据往年的经验,我所在的专业每年都有四个以上的保送名额,而我是专业第二名,又有很丰富的课外实践经历,应该说在这六个人中有很大的优势。但十分不幸,在面试的前一天晚上,我得了“甲流”,就是当时北京很流行的感冒。那天夜里,我头痛欲裂,彻夜难眠。第二天,我整个人异常疲惫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振作精神,参加了面试。在面试时,我坐在椅子上,感觉天旋地转,仿佛是悬浮在椅子上,我努力地扶紧椅子的扶手,担心身体会歪倒在地上。就这样,我在完全混沌的状态下完成了面试。结果是,除了我,其余六个都被录取了。当天晚上,我哭了。我很少哭,但当时我没办法不哭:原以为马上就要踏进清华,这座每个人都梦寐以求、中国的最高学府,而在那一刻化为泡影!大学三年的努力几近全废!我感觉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和我作对,我当时想:上帝啊,你在哪里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?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?
后来我就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。失败之余,我开始想,到底什么才是我能够把握的呢?很多时候,我很努力奋斗,我看到成功就在眼前,但就在我伸手即将触碰的一瞬间,它离我而去了。我发现,很多东西并不真的在我的掌控之下,一个偶然的意外就能让我前功尽弃,我自己并不能决定什么。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骄傲的,我依然很渺小。
观念的转变
这之后,韦伯和他介绍的几位基督徒朋友常常会打电话安慰我,我很感恩。有一次,李勇弟兄邀请我去他所在的教会(下上堂教会)参加礼拜,我也挺想了解,就同意了。第一次去教会,我确实能感受到他们跟外面人的不同,他们很友好、热情、真诚,常常面带笑容。然而,我只是一个旁观者,并不至于信。
去了一次之后,就觉得自己并不相信,是个外人,就不想再去了。但后来每次周日,李勇弟兄都是邀请我,而且说会开车来学校接我。他的盛情实在难以推却,就又跟他去了几次教会。
在有一次教会礼拜中,牧师问是否有人愿意信主,如果愿意可以举手。对当时的我来说,能够像他们那样信主其实也是挺好的,关键是我真的不信啊!想信却不得信,总不能假装信吧?!所以,我并不打算举手,可却被李勇弟兄怂恿着举了手,做了他们所谓的“决志祷告”。在他们看来,我算是信了主。但我自己知道,我并不真的信!
之后,我开始认真地从网络上搜集各种与基督信仰相关的资料,我想要把这个信仰搞清楚,看看它是否真的值得相信。我看了很多的基督教书籍、电影、讲道,对圣经故事、基督教历史、教义有了很多的了解,才发现基督信仰虽然确实存在一些超验的成分,但其实是很看重理性和逻辑的,并不是完全唯心的。就这样,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,我对基督信仰的好感也不断增加,但总感觉离接受还隔了一层。
神奇的祷告
教会中一些认识我的基督徒就给我建议,让我去向神祷告,这样就可以经历并相信神了。然而,对于一个还不相信神的人,又如何可能向祂祷告呢?而且,即便我想要祷告,也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祷告。然而,奇妙的事情开始发生了。
从我记事起,我爸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,身上有很多慢性疾病,常年离不开药,是个“药罐子”。差不多在我大二的时候,他害了头疼病,做了很多检查,却找不着原因,只说可能是神经系统方面的疾病,不好治疗。平日里,头疼发作只是有一阵、没一阵的,对他的影响倒也不是很大。就这样,差不多持续了两年的时间。巧合的是,在我开始接触基督信仰的那段时间,他的头疼病突然变得很严重了,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。为此,他还专门从老家赶来武汉协和医院检查,也开了很多药。然而,家里不多的积蓄日渐亏空,他的病情却没有丝毫好转。每次与爸妈打电话,我的心情都会很低沉:想要帮助他减轻痛苦,却是无能为力。
有一天晚上,在与妈通完电话之后,我躺在床上,心里默默地说:“如果你能让我爸的头不疼了,我就信你!”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祷告,也不知道是在向谁祷告,更谈不上信心,差不多算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的哀求。第二天上午,妈妈打电话给我,第一句话就是:“你爸的头不疼了!”我简直不敢相信!怎么可能呢?不是都疼了这么久了吗,怎么可能突然就不疼了呢?而且,我妈很少会在上午给我打电话,且一般都是一堆嘘寒问暖,而像这次一上来就告诉我爸的病情,是绝对没有的!更奇妙的是,爸的头疼病真的就好了!我在内心不停地感谢上帝,“上帝啊,原来你真的存在啊!”,“上帝啊,感谢你!”,“上帝啊,我简直都要跟随你啦!”我实在无法不把这突然的病情好转与我头天晚上的祷告联系起来!
但没过几天,我的信心就动摇了,心想:“也许未必是所谓的上帝治好了我爸吧?可能是药效比较慢,现在才开始起作用吧?”就这样,我成了一个失信者:我许诺说如果我爸的病好了,我就愿意相信上帝,然而现在真的好了,我却依然不愿意相信。然而上帝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我。
在这之后,虽然我对上帝的存在仍然心存疑虑,但每逢遇到困难的时候,我就会尝试向上帝祈求,有时候动机并不单纯,但却发现每次事情都会按着我所祈求的成就。就这样,我对上帝存在的信心不断地增加。
生命的改变
当我对上帝有了一些信心之后,再回过头来读《圣经》,发现我竟然可以读懂它了!它真的是一本充满智慧的圣书,而且是与我有关的。
随着对基督信仰认识的不断加深,我越来越能认识到自己的罪。之前,虽然也有很多基督徒跟我谈过罪,但我一直比较抵触,因为觉得自己还是很不错的,待人谦和,常常会很愿意帮助身边的同学,也从来没有害人之心,怎么会有罪呢?但慢慢地,在我的里面出现一个新声音,它会常常提醒我:“你这样做真的合适吗?”我才意识到,我之前只是对罪缺乏认知,而且表现得很麻木,所以才会错误地以为自己还不错。实际上,我在很多方面需要改变。
信仰也给我带来了内心的喜乐。信主之前,我也会觉得自己是快乐的、幸福的,但信主后,当我尝到在信仰中的那份甘甜之后,我才发现之前的那种快乐和幸福都只是浅层次的、应激性的和临时性的,因为环境而产生,也因为环境而消失,而信仰所带来的喜乐则是发自灵魂深处的,超越了环境。
认识上帝,也改变了我“三观”:人生观、价值观和世界观,并为我曾努力思索的一些终极哲学问题找到了满意的答案。我的人生不再是随波逐流或盲目跟风,而是有了一个定向。虽然我也不知道下一刻的道路会是如何,而且确定这一路上必然会有很多坎坷,但因为相信上帝会与我一起经历,看顾我、呵护我、帮助我,我的内心就会因此而有平安。
还有很多其他的改变,也还有很多需要继续改变的。
最后的劝勉
走到今天,虽然经历了很多艰难,却也领受了更多的祝福,见证了神的真实奇妙。我记下这些,是希望能够借着我自己的亲身经历,帮助到一些愿意寻求终极真理的同行者。耶稣说过,“凡叩门的就为他开门,凡祈求的就得到”。我相信,只要我们愿意放下自己原有的偏见,向神敞开内心,祂必然会让我们认识祂,因为这也是祂在一直等候的。
愿你能够得蒙来自上帝的祝福!阿们!
说明:本文最初写于2011年5月21日,于今进行适当修改。
2017年12月18日